长城站的游览和在海上巡航还真是有点累了,经过了一夜高质量的睡眠迎来了南极的另一个极为安静的早晨。习惯性地去阅读室吧台打一杯蜂蜜姜丝水,广播中天气预报今天的最高风速是11节,室外温度3.5℃,越接近南极大陆,温度也随之慢慢开始下降。

如果今天不变天,天气情况允许的话,按时间将安排至少有登陆、巡航两次的机会。窗外的冰川和云层着实让我脑神经兴奋了一下,赶紧跑回屋里拿起相机冲到9层甲板。

今天的云确实有点梦幻,仿佛慢门摄影中的溪水,将整个天空柔化,让九节的风速显得画面不那么刺骨。海平面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都是歪的,左高右低。

我在欧洲大陆最西端的葡萄牙罗卡角看到的海平面是弧形的,当时特别奇怪,为什么在其他地方看到的海平面都是笔直的?难道地球的弧形表面只有在罗卡角能看到?

行驶在南极海面上的海恩典号

今天就更怪了,海平面居然给我展现的是歪的,难道是快到南极圈的缘故吗?即使到了南极地平线也不应该是歪的啊?船是倾斜的吗?

虽然今天预告的最大风速是11节,现在不过才9节,不至于把船都给吹歪了吧?反正至今我也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今天上午的目的地是爱丘岛,位于格林威治岛和罗伯特岛的中间,一般也是南极行的必经之地。

一个遍布金图企鹅和帽带企鹅的岛屿,重要的是由于金图企鹅是第三大的企鹅,这种企鹅把好的栖息地点都霸占了,其他的小企鹅只能被迫迁往更高或更远的地方,爱丘岛也是我们这次旅行中唯一能看到帽带企鹅的岛屿。

很多人把帽带企鹅说成了带帽企鹅,虽然这种企鹅有个黑色的头顶,也确实像带个帽子,但这并不是帽带企鹅与其他种类的企鹅最主要的区别,最主要的区别是这种企鹅脖子上的那一圈黑线,就像帽子的带子,所以叫帽带企鹅。

脖子那里的帽带很清晰吧

我第一次见到野生的企鹅是在南非,不过那是很小的阿德利企鹅,和帽带企鹅长得有点像,阿德利企鹅整个头是黑色的,帽带企鹅只有头顶是黑的。

阿德利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不会飞的鸟,跟头脑中的企鹅相去甚远。别以为我在开玩笑,在南极确实很多海鸟长着黑背白腹,在岛的悬崖边就像企鹅一样,经常有人为此闹出笑话。

拿着长焦相机都对好焦了,突然取景器里的“企鹅”飞走了,自己还纳闷儿呢?这企鹅什么时候会飞了?更有甚者会坚持认为自己看到的是企鹅,他看到了全人类都不曾见过的企鹅飞行的画面。

顺带说一下,最小的企鹅是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小蓝企鹅,体重也就1公斤左右。最大的企鹅咱们都知道,南极高纬度生活的帝企鹅,最重的有50公斤左右,整整相差了50倍!相当于我和健壮的重达三吨多的非洲野生白犀牛之间的比例。

可爱的帽带企鹅

企鹅天生的白色腹部和黑色背部是自身最好的保护色,当企鹅漂在海面上的时候,游弋在海底下方的海豹等猎手往上看,白色的腹部和刺眼的光线完全分辨不出来。那天空中的像贼鸥这样的猎手呢?

往下看寻找企鹅的时候,企鹅的背部又和深色的大海是一个颜色,因此很好地保护了企鹅,让甭管来自海底还是天空中的猎手都很难发现企鹅。

看来相对弱小的动物老天还真是对它们有所眷顾,正当我自以为是地得意之时突然想起了虎鲸,对啊,虎鲸呢?它也是背部黑色腹部白色啊!但谁敢吃它呢?它可是有着“杀人鲸”如此霸气名字的鲸鱼。

虎鲸的危险期是在婴幼儿时期吧,只要妈妈保护好了,这辈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在食物链顶层的如此凶猛的天之骄子还需要什么保护色啊?老天这次好像把保护色错给到了虎鲸身上,不过老天也是公平的,在给企鹅一身保护色的外表下,也给了猎手们更敏锐的眼睛。

一摇一摆的步伐是企鹅的最讨人喜的log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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