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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造的万吨轮。登船口在五层,我和老钟住的“学者双人舱”也在五层。护照换房卡。推开房门,两床一桌,方形观景窗,衣柜、卫生间,十分紧凑,但应有尽有。这就是我们十天九晚的南极海上别墅。每个人都在安置新家,归置行李。一片忙乱中,邮轮悄然离港。很快,登船说明会,介绍邮轮食宿行各项规矩。待到想起告别,急忙跑上甲板时,乌斯怀亚早已踪影全无,只剩下两岸沉默的山峦。比格尔海峡,南美洲南端火地岛岛群中的海峡。东西向,长约公里,宽约公里。北为火地岛主岛,南为纳瓦里诺、奥斯特等小岛。船行海峡,如临景观大道。海峡波光粼粼,常年雪山夹岸,蓝天云霞变幻。海峡内散落诸多无人荒岛,栖息着数量巨大的企鹅、海豹、信天翁等南半球特有鸟兽。晚饭后再上甲板,阳光隐入浓云,夹岸起伏的群山,影影绰绰。邮轮以每小时10节的速度,由西向东,横穿比格尔海峡。早就听闻,这是一条山河壮丽、风光秀美的水道。海峡长约公里,西通太平洋,东连大西洋,北濒火地岛,南邻纳瓦里诺岛、奥斯特岛、皮克顿岛,诸岛皆为安第斯山余脉。比格尔海峡很窄,多在10公里以内,甚至不如陆地上的一些大河,人们更习惯称之为比格尔水道。火地岛国家公园看到的海峡,位于乌斯怀亚西面。而邮轮的航线,则由乌斯怀亚往东,大约公里,进入大西洋。一路群山耸峙,四季戴雪,无论黄昏,抑或清晨,常见霞光披洒,风情万种。遗憾的是很快进入夜航,看不到海峡内诸多小岛上栖息的企鹅、海狮、鸬鹚、信天翁等,这些南极特有的鸟兽,更为海峡增添了特殊魅力。德雷克海峡,位于南美洲南端与南设德兰群岛之间,长公里,宽~公里,平均水深米,最深米。德雷克海峡是世界上最宽的海峡,也是最深的海峡。受极地旋风影响,海峡中常有狂风巨浪,浪高可达10~20米,一年天,风力都在8级以上。今天天气给力,信天翁、暴风鸌翱翔海面。10节的速度,估计午夜时分走出比格尔水道,开始跨越德雷克海峡,南极之行最令人忐忑不安的一段航程。德雷克海峡位于南美大陆与南极大陆之间,宽约公里,太平洋和大西洋在此交汇。也是海路去往南极的捷径。德雷克海峡的凶险,如雷贯耳,绰号“咆哮西风带”、“暴风走廊”,无风三尺浪,而这里八级风属家常便饭。去时两天,返程两天,前后四天在风浪中颠簸,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扛得住。听去过的人说,人在船上,东倒西歪,眩晕呕吐,翻江倒海。邮轮上免费领取晕船药,我俩都没吃。心里没底,还是早早睡下,睡着了,啥也不知道了。一觉睡到凌晨三点,船确实在晃,小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,但没啥感觉。两人聊聊天,继续睡。直到六点起床,爬上了七楼甲板。随船拍鸟是一件非常惬意之事,海鸟们不请自来,常常围着邮轮上下翻飞,又或在头顶上悠哉滑翔,掌握规律后,就很容易拍得清晰。这是一种鸌科海鸟,体似鸥,上嘴结构特别,由管状鼻子构成,嘴端呈钩状,鼻孔在嘴的上方成两个管口。天气太给力了,一望无际的蓝,一丝云都找不到。蓝天之下,海亦蓝,蓝得深邃,蓝得沉稳。天蓝海蓝,蔚蓝湛蓝,海天相映,无际无涯。深吸几口南大洋的海风,那略带咸鲜的纯净气息,瞬间从鼻腔沉入丹田,全身充盈。海阔天空,啥都忘了。一群海鸟跟在邮轮身后,忽而贴着海面,忽而顺气流爬上空中,忽而头顶缓缓滑过。赶紧回舱取长焦。船仍在晃,上下楼必得扶着楼梯。南大洋的跟船海鸟,十分陌生,但有一点是肯定的,没有一只海鸥。头一次与这种海鸟打交道,摸不着头绪,成功率很低。早饭后继续上甲板。慢慢摸规律,越拍清晰度越高,信心倍增。鸌通常比信天翁略小,但巨鸌的个头比有些信天翁还要大。德雷克海峡最常见的跟船鸟,管状鼻,翼展巨大,能长时间滑翔。看那翅膀的灵活度,像攥起的拳头,天空的拳手,能随着气流的变化,随时调整飞行姿态。巨鸌还有一个特征,能在地面上行走,这也是信天翁才有的习性。上午两场讲座,“海鸟”与“摄影技巧”,真是雪中送炭。跟在亚特兰蒂邮轮身后的海鸟,有个共同点,喙之上均具管状鼻孔,归为管鼻目。体型巨大、翼展超过3米的漂泊信天翁,眼眉魅惑的黑眉信天翁,喙强壮有力的巨鸌、南极鸌、暴风鸌等等,都是未曾相识的海上御风好手。回到甲板上,现学现卖,边拍边辨识。鸟拍累了,就站在船尾看浪。邮轮耕耘大海,引擎翻起浪花,南半球的阳光洒在海面上,浪卷飞沫,海水飘出蓝绿数色,如翡翠般晶莹,漂亮极了。陶醉其中,也就忘了晕船一事。南大洋的天,瞬息万变,更何况德雷克海峡。朗朗乾坤下,极目远方,浓云如一堵黑墙,令人忧心,而亚特兰蒂号正向着那堵云墙全速前进。视频:德雷克海峡邮轮驶入乌云,海风凛冽,甲板上空无一人,海上飞来信天翁,花斑鸌,暴风鸌。这是一趟中国人包船的南极之旅,餐厅里供应中餐,总有几个菜吃得还顺口。饭后小憩。下午是强制性南极登陆培训,包括外穿衣物的生物除尘,国际南极组织的相关规定等等。全体分为红、绿、黄、蓝四组,两组人登陆,两组海上巡游,然后轮换。下午四点,甲板上静悄悄,追船的海鸟零零星星,亚特兰蒂距乌云越来越近。六点半,船长欢迎酒会。据称,亚特兰蒂号正全速通过德雷克海峡,预计两小时后经过南极辐合带,次日中午抵达南设得兰群岛,登陆中国南极长城站。值此关键时刻,老钟的轻微感冒,渐渐加重,额头滚烫,全身无力,赶紧吃退烧药,卧床休息。一只浮在海面的黑眉信天翁,展翅,助跑,终于克服地球引力。只要飞起来,气流就是最好的助手,信天翁会长时间翱翔,不必煽动翅膀。独自爬上甲板,感受这条重要的海洋地理、物学界线。邮轮进入了云遮雾罩,离22:40日落,还差两个小时,海面已是昏天暗地,浑然一体。来自南极大陆的冰川、积雪融水,源源不断汇入大洋,形成一层深达米的表层水,温度低、盐度低、密度大。这股几乎不含盐的冷水,由南极海岸逐渐下沉北流,在南纬60度海峡中线,与来自太平洋和大西洋的高盐暖流相遇,形成一条天然地理界线。辐合带以北,气候相对暖湿,以南则相对干冷。东西向,太平洋的洋流与大西洋的洋流,经德雷克海峡交汇。南北向,南极大陆的冷水,与南美大陆的暖流碰撞。这条水深三四千米的海峡,在这几股自然力作用下,全年风暴频仍,狂风巨浪,难得片刻安宁。花斑鸌,一种很难拍成功的海鸟,个头略小,行动敏捷,飘忽不定。眺望浓云笼盖的大海,寒风袭人,浪涛滚滚,南极的清冷让人不寒而栗。昼夜相交,阴晴相交,跨过南极辐合带,更完成寒暑相交,极地与暖地之交。我们已经进入了地理意义上的极地,明天,会看到什么?经历什么?充满期待。回舱,见老钟呼吸均匀,睡眠深沉,略感安慰。清晨四点醒来,伸手一摸,老钟的头好像更烫了,赶紧上头孢、退烧药。上楼打水,感觉船的摇晃感明显减弱。日出之时,舷窗外满目阴沉。上午冲锋舟登陆培训,如何上船,如何下船,步骤一二三四,老外的交代有板有眼。分组领长筒水靴,防水裤必须穿在水靴外面,系好救生衣。相机等怕水的设备,装进自备的防水袋,双背身后,腾出双手,一切准备完毕。顺利跨越德雷克海峡,亚特兰蒂号锚泊长城站对开海面。午餐时分,感觉船不晃了。三窜两蹦,推开甲板舱门。果然,引擎关机,亚特兰蒂抛锚了。天地依然灰暗,似有蒙蒙细雨,但视野之内,明明看到了陆地。远处,高高低低的山峦,大大小小的岛屿,隐隐约约的冰山,足够了,这里是南设得兰群岛。两天两夜,大约43个小时,亚特兰蒂号航程公里,顺利跨越脾气暴躁的德雷克海峡,我们来到了海峡南侧。庆幸,没有晕船,没有异样,除了老钟的感冒。此地长城湾,面对中国南极长城站。驾驶舱门外有温度计,气温6摄氏度。贴着海面,飞过成群的花斑鸌。南极以独特的仪式,欢迎远方来客。非常兴奋。老钟也抱恙爬上甲板,领略第一眼南极风光。成群的花斑鸌,变换着队形在船舷两侧翻飞,以南极特有的仪式,欢迎远方来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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