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纪念丨林贤治这就是苇岸,二十世纪最后
(文末福利:来自纯粹读书社群的邀请) 去年5月19日是著名散文家苇岸逝世20周年纪念日,“未曾消失的苇岸——纪念苇岸逝世20周年暨苇岸纪念文集新书分享会”活动在北京SKP-Rendezvous书店举行。那天,苇岸的家人、挚友,几十位诗人、作家、学者、翻译家和读者百余人共同纪念苇岸,追忆他的一生与创作。转眼一年过去,在我们惊异于白驹过隙的同时,有些东西却日益清晰鲜明起来,那就是我们对苇岸对这个世界朴素如大地哲学伦理的信念和渴求。 著名散文家刘烨园曾在《异数之美:苇岸与大地上的事情》一文中写道:“苇岸《大地上的事情》在当代是一个质的‘异数’。‘异’就是独自。独自是永远的,这是质唯一的内涵,也是许多年以后才能被人逐渐理解的原因。‘异’不会‘轰动爆炸’,但将如核电站一样,在时空中一点一点昭示其光。而且,如果她本身足够丰富、深邃的话,时空还将为她增加后人更多角多元地阐释其质的认知能源。她因此而永不熄灭。除非宇宙不再有大地,人类不再有自然。” 今天是“20世纪最后一位圣徒”(林贤治)——散文家苇岸离开这个世界21周年的日子,他“种子”般的谦卑、朴素和“局外人”般的清醒已经成为这个世界一种像金子般珍贵的精神和思想资源。广西师大出版社·纯粹特邀苇岸当年的朋友——诗人、作家、学者和翻译家等,特别录制了纪念苇岸的珍贵视频,共同追忆大地之子——苇岸…… 未曾消失的苇岸 林贤治 我与苇岸,说不上有很深的交情,而且往来几年,全在纸片上。最先是因为一平的书稿,他充当联络人。说到关系,他还曾在一篇关于散文期刊的短评中,带及我与友人合编的《散文与人》,再就是一些零星的翻译事宜。此外,通过几回电话,我从此记住了一个风琴般浑厚的略显克制的男中音。最后一次通话,那传来的声音依旧平静,开始便说让他感到遗憾的两件事:一件是他答应要给一位我熟识的友人写评论,结果没写成,为此要我代致歉意;另一件,是他手头有一个东西未及完稿。接着,才告诉我他得了肝病,次日就得住院,说是来日无多了,于是向我告别。这种诚意与笃定,使我长久地陷于无言。大约过了半年,北京便有消息说,苇岸不在人世了。 他在这个他并不满意却又热情爱恋着的喧嚣的世界上生活,总共不足四十个年头。 这是一颗充实的种子,但我怀疑他一直在阴郁里生长,虽然内心布着阳光。当他默默吐出第一支花萼,直至凋谢,都未曾引起人们的足够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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